咁大家要公道少少,人同自己背景相近嘅人共情好合理啫
當年爆武肺支那人咪一樣擺撐警共匪李文亮上神檯 :golden-agree:
0 小粉红的定义。
小粉红本来是晋江的女性读者,爱好文学(尤其是把直男掰弯的文学)和政治八竿子打不着。但是随着习近平新时代的网络极权推进(当然也有大量之前的基础设施建设,比如实名制之类的,所以说和谐帝末期其实就在推动这种钳民之口的政策),晋江也被整改,整改后爱国浓度大大上升,小粉红也就变成了爱国者。
不同人的定义不太一样,我给小粉红下的定义是“中国共产党的党民族主义者”,何为“党民族主义”?是以中国共产党叙事共同体为民族基础打造的民族主义。这样就和仇日,反穆,仇黑,皇汉,毛左毛右等等的各种“民族主义”区分开来。而且和旧时代(胡温第二期)与微博公知大V打对攻的“自干五”不同的是,这一届小粉红的理论建设水平很差。想当年“自干五”是顶着大量亲外公知的舆论攻势,在中共文宣部门的有限支持下,争取网络制高点的一批“民间舆论家”,他们的环境要比今日小粉红面临的舆论环境要恶劣的多。正是因为亲外公知是把64那代被压制的记忆,以更温和(反政府的成分大大下降)但是也更消极(亲外媚外程度大幅度上升)的形式放出来,而江胡时期的中共,常年为经济问题发愁,不愿意在这个领域里大棒打鸟(还有派系制衡因素,所以南方报社前仆后继,你前面抓几个发反动文章的高级编辑,后面晋升的记者还是反建制派,因为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广东土佬们掌控了中共出口创汇的命门的三分之一,自然就有肉喇叭为广东地方势力吹). 而中国又是出口外向性经济,所以自然是全球化拥抱西方市场的普世价值公知吃香。
在这种环境下,”自干五“(所谓自带干粮的五毛,并不是真的建制派中共,而是亲建制派人士,他们的主张也是我这里所说的”党民族主义“,但是和小粉红不同,他们的”党民族主义“政治建设,是的的确确有建设性的,典型如我之前提过的马前卒任冲昊,工业党理论其实是一个对中共合法性的良好补充,但是在一尊的今天,工业党已不合时宜,所以说中共是个混帐统治集团,谁支持他热爱他,谁就要挨他整,反倒是一开始就认为中共是混蛋的人,处处躲着铁拳,不去搞忠言逆耳,屁事没有。)也发展了一套自己的理论建设来对抗亲西方的普世价值派公知。当时的情况是,公知不能直接反共,否则直接吃赵蛋,公知就玩迂回,专门挑中共负面新闻整活,让支持中共的五毛们难堪丢脸。公知们的玩法,就像今天小粉红天天拿着放大镜在西方阵营那里挑刺一样,人家翻个车闹个事,中共这边可以直播几个月。所以公知玩诉诸情绪,而自干五就得用理性手段揭穿公知的逻辑错误。而在这个过程中就一定要迫使自干五得出一些不符合中共官方叙事的结论来为中共辩护。
为什么支持中共的人,不能用中共现成的叙事来为中共辩护,而要挖空心思自己编一套可能给自己招来赵蛋的叙事(比如“工业党”叙事)呢?因为正如站长在《什么是政治信号》一文中说的,中共很多辞藻掩盖的是赤裸裸的权贵资本主义,没有党,没有人民,没有国家,只有赵家人贪得无厌的吃相。这种问题,落在今天粉红比如乌合麒麟手上,那当然不是问题,乌合直接宣布了,不回答任何关于中国的负面问题,全心全意辱骂西方阵营。今天的粉红有赵蛋直接加成,根本不需要去为中共辩护,用武器的批判代替批判的武器。而胡温时代的自干五,他们呼叫不出赵蛋,反而会被“民主了杀你全家”的公知反呛,嘴上占不到便宜。而自干五一定要从理性来给中共辩护,自然不能用权贵资本主义,那对围观群众来说毫无吸引力。因为胡温时代文宣,是公知利用中共国的贫困和腐败,从感性上抹黑中共,公知从旧民国吹到港台日韩欧美,甚至连俄罗斯这种威权主义国家,只要比中共民主一点,都要拿出来吹嘘一番。而自干五就得从理性上说明公知们的抹黑不过是基于现象的肤浅结论,经不起学术推敲。
从传播学理论来说,广大受众的理性阈值是很低的,能用煽情打动的观众,他们根本不配宣传者讲道理,哪怕是高中物理化学生物知识,对于这些城乡结合部杀马特人民群众来说,都是难如天书。那么多养生文章,说这个不能配那个,鸡蛋不能配莲子之类的,可以写一箩筐,都是放狗屁。所以公知能煽情,就不会用理性手段说服围观群众(何况系统性鼓吹民主宪政,就算胡温时代也要吃赵蛋,比如08宪章)。而贫困,腐败,GINI系数暴涨的胡温时代,那些复读中学政治课本的自干五被迅速淘汰出局,因为他们理论苍白,感性上也是味如嚼蜡。只有发明了一套新的为中共辩护的理论的自干五,才有可能在围观的群氓之中,争取到少数的理客中,为以后舆论反击打下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