咁大家要公道少少,人同自己背景相近嘅人共情好合理啫
當年爆武肺支那人咪一樣擺撐警共匪李文亮上神檯 :golden-agree:
當有人建立秩序的時候,不要伸出指責的指頭---寫在倒站與建站時
沒想到當日邊在學校飯堂等待燒味飯邊看著舊品蔥倒下的我,又看見它的第三代傳承倒下。我初時也以為舊品蔥只是日常當機,卻想不到一別就是永訣。
然後就是新品蔥。我對人並不敏感,是故除了少了很多熟悉的臉孔之外,也沒有留意到甚麼變化。後來在瑤瑤的邀請下才來了這裡,才想起以前的舊蔥「在陽光下各抒己見」的模樣,也認識了幾個不同的匿名論壇。
在這些和你們打滾的日子中,我漸漸學會了秩序---尤其是由不同觀點的人組成的共同體的根基需要小心的維護,直到新的習慣形成。自發秩序像植入植物細胞的基因片段,要用選擇劑(Selective agent)才能固定在基因組中,成為一個社群恆定的特色。
連登時事台的自發秩序是在風浪與血中形成,時事台的手足推送著資訊和Twitter,習慣法是藍絲五毛和涉嫌奉手足之名背德者將被狙擊,直到不管事的管理員受不了排山倒海的舉報封人。當然,這樣的野生秩序也曾因為受人濫用,沒有救回包括我的賬號在內的一眾手足,而雖然隨著安全的「任務」越來越少,內鬥和不符合抗爭時形成的習慣法的言論越來越多(比如冷嘲熱諷的留言),但狙擊的傳統仍在,而那少數留下來的手足自從一個手足用戶被捕之後更是前所未有地團結,那帶風向引他和我自爆個資的用戶因此失去影響力。
可惜的是,這些秩序,無論是時事台手足的自發秩序還是站長對不能相處的人的鐵拳所建立的秩序,這些防止社群回歸荒蕪的自然狀態的努力,和政府的本質一樣,正如洛克所言,是每一個參加者讓出自己一部分自由的結果(所以暴政不一定是管得太多,而是管了不該管的地方,比如管年輕人在家附近有鐳射筆,不管葉虎在車上裝滿棍棒和元朗鄉黑一起出現),因此無可避免,這些人的努力必然違背了普遍相信網絡應該呈無政府狀態的匿名網絡的常態,因而把他們冠以屈毛黨危害言論自由(儘管時事台確實有這毛病)、釣魚網站之名,甚至只是對他們的觀點大加挑剔,即使這些人改善了他們所屬的社群的風氣,直到這些人終於當災,從社區中消失或者遭受極權迫害-----可能我孤陋寡聞,以品蔥圈子來說,我未聽過人因為無條件支黑被捕,被捕的只有推動理性和實力的人。
說到這件事,我想起過去香港人示威中的一個陋習,過去不少香港人視勇武甚至港獨派為搞臭示威者名聲的臥底,即使他們是在速龍面前唯一一群會主動上前應對的人,直到他們被捕上庭才會意識到他們不是臥底(甚至也未必),只因為他們違背了香港人一貫和平表達意見的習慣。但是他們毫無疑問一度改變了香港人在示威中被真正的藍絲暴徒和警察單方面暴打的局面。
如今我們失去了無數手足,失去了小二和站長;他們用身家性命向大家證明他們不是黨國的走狗,而是想揭起鐵幕為大家架起一片有陽光的天空的人,不知道那些自稱守護自由辱罵他們的人有何感想?對,那些故意射擊被捕醫科生急救員的腳的綠色走狗也宣稱自己在守護香港人的自由和人身安全。而諷刺的是,站長不支持姨學,也不是支黑,但他建站的過程形成的卻是比新品蔥更堅固的共同體。
而如今站長已去,黨國對自由和文明的戰事和仇恨仍未終止,但不要慌,慌也沒用-----黨國要癱瘓我們的意志,而非肉體,請生如戰士,繼承前人的意志,像隻海東青,在漫漫長夜裡仍然在極光間翺翔。如果站長和小二的被捕令我們癱瘓,而不是涉著前人的血泊,靠神的恩典自強,從他們的技術錯誤中學習,從而再次自由生活,那就沒意思。
最後請容我以一首臨時改寫的英文歌作結,Pack up all your troubles in old kit bag。
把你的苦惱丟進老背包
微笑,微笑
在自由陽光下各抒己見
這才是7站
「為甚麼要這樣慌?
因為慌也沒用!」
So---
把你的苦惱丟進老背包
微笑,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