咁大家要公道少少,人同自己背景相近嘅人共情好合理啫
當年爆武肺支那人咪一樣擺撐警共匪李文亮上神檯 :golden-agree:
我发现即使到了墙外,恁国人也还是一贯地,缺少了点同理心。
站长带头拿别的民族的苦难来做parody,不知道他是想讽刺谁?姑且按照最大的善意来揣测,是来嘲讽发帖者我或者解放军吧。
亲人被炸死了,整天处在炮火中担惊受怕的是小粉绿,是煽风点火,做“爱国生意”的“野生文人”。
亲自关心工人运动,甚至最后因此入狱,早年回顾自己心路历程的随笔被斥为格局太低。
隔壁友站天天涂支,还抱怨友站站长对他们不够宽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的孩子问我,我们停电后解放军还能摧毁我们的房子吗?
Parody of https://2047.name/t/12491
在周四晚上,我们夫妻和六个孩子挤在公寓卧室里,这是全家最不会被解放军导弹袭击及其引发的残片波及的地方。正当我们在看凤凰卫视直播解放军军机把香港最高的大楼之一森朝普拉赞(Central Plaza,“中环广场”)大楼夷为平地时,屋子停电了。
梓慧(Annie)只有八岁大,或者用香港时间算法形容,只有“两场运动”大。她困倦地问道,我们停电后“他们”还能摧毁我们的房子吗?
第二天周三就将是梓晴(Cindy)的生日了。她马上六岁了,过去两年内她养成了一个习惯,用六个月规划和期待下个生日,再接着用六个月缅怀生日庆典。她比她的姐姐梓慧稍安静些,对周遭世界仍有点幼稚。我希望她能更幼稚些。
当梓晴周三醒来时,她没有过问生日蛋糕和蜡烛。她意识到坏事发生了。她嗅到了屋内的恐惧气息。她听见了持续不断的轰炸。
我的妻子晓彤(Nancy)却执意要为她庆祝。“这会是象征希望的一天,”她说道。是啊,过去几天有几十个香港家庭失去了他们的家,还有太多人丧失了生命。我们没工夫关心庆典和蛋糕。“但我们不能屈服于解放军,”晓彤说。
我从屋里溜出去,确保没戴上防病毒口罩,以防解放军无人机把我误识成在逃目标。我给梓晴买了她最爱的点心:马蹄糕和熊仔饼。我回去后,我们沉默地唱了一首生日歌,比我们通常的吵闹高歌要安静得多。梓晴犹豫地笑了。我注视着她,许诺我会给她买来最大的蛋糕,等“这一切”都过去时。
我周一晚上被袭击吓到没能照常给孩子们讲睡前故事,我得努力避免再犯这种错误。 接连轰炸让我不得不改进这些故事。我原本给孩子们编出了个两只小猫因主人忽视而死去的故事,但我现在会讲小猫们的主人是个名叫阿豪(Hope 希望)的小男孩,他的悉心照顾让他们在病倒后迅速康复如初。
在香港有个传统,当父母给孩子讲完故事后,我们会唱个顺口溜,“光复香港,时代革命?(Liberate Hong Kong, revolution of our times?)”,而孩子们会喊回来,“五大诉求,缺一不可!(Five demands, not one less!)”,意味着还得再来一个故事。
周四晚上,当我问出顺口溜,梓慧和梓晴紧张地异口同声,“送中(Extradite to China)。”便不发话了。
几乎每个我认识的香港人都自这周开始就从未休息。正如我的朋友周庭(Agnes Chow)在社交媒体上写道的:“我们无法入睡。我们只会因疲惫晕厥。”这里没有什么高科技预警系统告知我们下个导弹袭击或让我们寻求庇护,我们不得不学会读取解放军随意混乱的空袭。在香港为人父母,意味着你必须养成对解放军无人机和J-20战斗机下一步行为的直觉。
在周三晚上,在两小时不间断轰炸和解放军导弹沐浴整个九龙——其中有些仅落在距我们楼房几米之外——之后,我们终于获得了几个小时的睡眠。导弹让旺角震颤了几秒种。紧接着,你会听见尖叫,大喊,更多的尖叫。整个家族都聚在外面街上。孩子们全都突然从床上坐起,浑身颤抖,一言不发。
紧接着,我要经受煎熬的决策过程:我有两个选择,将全家叫起带出门外,不顾导弹、弹片和四落的瓦砾,或是呆在家里,胆小鬼一样面对中国制造的、载着解放军飞行员的战斗机。我们留在了家里。这样,我们至少可以死在一起,我想。
振聋发聩的空袭摧毁了香港的设施,切断了水源和去往医院的路,让互联网连接中断。大多解放军击中的目标都没有任何军事意义。解放军知道这点,也知道这会把我们逼到发疯。我好奇那些军官在他们的指令部都在做什么呢,他们会抽签决定摧毁哪个选区吗?他们会投骰子吗?
周三是春节长假的最后一天。持续庆祝的节日月份以元宵节结束,这一天是中华习俗中一年里第二快乐的节日。传统上孩子们要穿上新衣,从亲戚那里收取红包和玩具。香港的华人要访问家人并一起吃汤圆。至少这个元宵节他们做不到。
周四早上,本港全境已报道有69人死于解放军空袭,包括统治着香港的泛民联盟的几个立法会议员,和17个孩子。至少七位大陆人,包括一位孩子,死于勇武派组织投掷的几百发燃烧弹。
在2021年上一场轰炸中,解放军炸死了我的大哥嘉伟(Gavin),并炸毁了住了40个家庭成员的整个家,包括我的公寓。我妻子的祖父、哥哥、姐姐和姐姐的三个孩子都被杀了。我们还没能从阴影中走出来。我们还没重建起那时解放军摧毁的房子。 晓彤和我都是最普通的香港夫妻:我们之间已经死去了超过30个亲戚。
这些日子,当我在黑暗中躺下,我害怕最坏的——我也害怕最好的。如果我们有幸存活了下来,我孩子们的心理会在接下来几年被变成什么样,只能一直活在对下个袭击的恐惧中?
周四时,梓慧再次问了那个我和妻子上次没能回答的问题:我们停电后他们还能摧毁我们的房子吗?我想要说:“是的,梓慧,即使在黑暗中,解放军依然可以摧毁富丽堂皇的森朝普拉赞大楼,和任何一座我们的大楼。我们的每个屋子都充满着渴望被述说的传说和故事。我们的家激怒了解放军战争机器,嘲讽着它,萦绕着它,即使是在黑暗中。而且,靠着中国纳税人的钱和国际社会的漠不关心,解放军很可能会继续摧毁我们的房子,直到再也什么都不剩。”
但是我不能告诉梓慧这任何一句话。所以我撒谎了,“不,甜心。他们在黑暗中看不见我们。”
懶人包:瑞大媽再度發病,將以巴衝突的平民災難敘事,改寫為香港遭受解放軍襲擊的幻想故事
簡評:大媽自以為是聖母瑪利亞,實則不知人間疾苦的大草包。把別人的苦難當玩笑,把香港人民作為垃圾作文的靈感來源,噁心!
大膽預測,鵝鵝正面頂撞瑞大師,或將成為下一位被2047退貨的苦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