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支后个人如何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有效反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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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尽可能不泄露隐私地简单自述一下情况:在新冠肺炎之前已经肉身脱支,当时打定主意,只要共匪窃政一日,就再也不回去。新冠肺炎之后即使面临各种签证快要到期的问题也在外面设法坚持,目前身份问题已经通过个人努力基本解决,在获得永居的道路上。

    我是高中毕业后出国留学的,本科和研究生都是国外念的,自问也没有虚度留学的时光,学了些本事。语言沟通不存在任何问题,再加上多年来有意识地和华人圈子保持距离,积极融入当地社会,国外的人际关系网络也比较广泛。目前在海外养活自己完全没问题,多积累几年的话,至少在可预计的未来能保证自己衣食无忧。

    但是目前特别苦闷的是找不到合适的途径和平台去做些真正能对共匪造成打击的事情。2019年香港的反送中运动让我已经下定决心不只在海外做一个旁观者,要努力地为推墙尽一份力。曾经为港人还有其他目标相近的组织捐过款,也配合过专门调查共匪在海外搞渗透的记者做过调查研究,总之就是零敲碎打又不间断地做了不少事情,可也只能称得上“零敲碎打”。我总感觉目前为止的很多努力都是间接的,而且杯水车薪,见不到效果。不能说做的很多事情没有意义(我也不能让自己这么想,不然就没动力继续了),但是做的事情得不到哪怕一丝的正向反馈,坚持真的很考验意志力。我考虑过找个组织全职去做,但是毕竟还要吃饭,很多这种组织经费也非常缺;也计划过自己成立个组织去做,还真的烧了点钱,但是发现钱实在是烧不起了,而且即使为了组织能长期运营下去,也需要有稳定的经费来源。难点在于赚钱要花去生活中很大一块时间,闲暇之余再反共自己都没办法对自己满意,无法自洽,这里面的平衡总感觉掌握不好。

    另外还有让人比较崩溃的2点是:1. 国外很多人看见我这张中国脸,总会想着合作去做中国市场,我几乎每次都要解释我不想和国内体制内的人产生交集也不愿意为他们提供服务,每次都要努力引导对方去多关注亚洲其他国家比如越南之类的,还要费劲解释为什么我对中国未来的预期非常悲观,让他们就是为了自己的商业利益也要慎重考虑。可现实是欧美很多的产业到现在依然离不开中国,或者说依然不愿意放弃中国。这个直接也引出了2,就是欧美的绥靖,尤其是生意上接触到的来自欧洲大陆的各种企业和组织,真的让人觉得甭管媒体上再怎么反对共匪,只要聚光灯不照着了,就忍不住想去勾兑恰烂钱,从政府到商业实体到各种社会组织,都这个德性。这也直接导致在反共这件事情上我都难以分辨谁能信任。

    目前我的感受是,可能将来能信任的群体,一类是纳瓦罗和班农这种人(班农现在也要打个问号),还有一类就是刚刚逃出来的香港人加上台湾的部分有志青年。这个想法也不知道对不对?另外就是在哪里能找到他们?大家能慢慢建立信任然后组织起来,一起做点实事。不知道各位葱友们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

    我总觉得未来要把墙推倒,一定是海内外共同作用才行,内部现在只有等待阿姨说的大洪水,等着体制逐渐溃败,到了某个爆点导致体制内的人找准时机发难,破了现在大一统的状态;外部则是美国带领部分盟友对中共真的开始极限施压,切断共匪从自由世界吸血的各种管道,从而让外力加速内部生变。这个过程中,海外的“华人”(为了叙述方便姑且用这个词)需要联手从各个角度去使力。香港虽然是“兄弟爬山各自努力”,但却是有一批旗帜人物的,维族人现在也有一些年轻的精英涌现,而且因为中共集中营的操作绝对是不共戴天反到底的,要追求独立也是顺理成章,算是有明确的诉求和纲领。台湾作为一个事实上的独立政权,看到香港前车之鉴,又面对对岸的蠢蠢欲动,本身就是反共大本营。唯独在海外的大陆背景的人,看不到任何一股力量能把这个群体真正动员起来,内部反而还要面对一大批明明都出来了却还要当小粉红的东西把水搅浑。(法轮功这几年随着右翼势力崛起,实力的确增强了,而且这么多年来在海外顽强地活了下来,确实是有组织能力的团体,但是因为之前吹了太多“中共明年垮”,感觉对年轻一代的反贼吸引力有限。这个纯属个人感受,法轮功的朋友请轻喷)

    所以现在真的有点迷茫,不知道作为一个想在海外反共的大陆背景的人,到底路在何方?在新的环境里过好自己的生活当然是一种很好的生活选择,但是我绝对不甘心于此。我不认为那片土地在我这一代人甚至下一代人就能实现民主化,对此也没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但是我是真心希望也真的坚信,在我有生之年一定能见到共匪的垮台,我也立志要在这个历史进程中尽一份自己的力量。求各位葱友给点建议啦,不管是实际能做的非常具体的小事,还是对于形势的判断,或者心态的调整,都可以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