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
XComhghall幫助釣魚網站2047滲透品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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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2047.one/t/18804#190282
不知道有沒有人跟他說過。我向他傳達了。natasha 希望品葱用户“天空一无所有”能来2047作客
https://2047.one/t/18804品葱用户“天空一无所有”6月9日进驻品葱,到6月12日萌生退意,不过3天时间。
这位用户对于人权问题有深入的思考,并且指出了一些反贼们常见的逻辑问题。我认为ta的言论非常有道理,并能给人以启发。
可惜三天,品葱就把人家给怼退了。
品葱留不住的人,2047欢迎之至。
希望“天空一无所有”能看到。也请广大的跨站用户,能够帮忙通个话。
YouTube @XComhghall 希望在未來做些原創的鬼畜、音樂、評論之類的影片。
舊人新來
https://2047.one/t/10452
去年 4 月 8 日加入膜乎與品蔥,4 月 16 日來到 2049。當時只看帖不發言,後來一直在膜乎玩,也沒上 2049 幾次,沒想到一別就是永別。我加入 2049 的時候,是蔡偉先生被捕的三天前,後來 2049 在 7 月中旬就下線了。三是個很奇妙的數字,三天對我來說也是個很奇妙的詞。主 依依蘇斯・合爾利斯托斯 是在受死的三天後復活,蔡偉先生卻在主復活的那天被捕。與蔡偉先生有著如此緣分的我,也為被捕的他向復活的主祈禱。願蔡偉先生,也願承蒙蔡偉先生恩澤的我們,得著塵世與靈魂的平安,得著主永恆的祝福的一部分,得著永恆而有福的生命的喜樂。也願繼承了 2049 的 2047,帶領我們在這條道路上繼續走向民主、自由、光明的明天。
從死人中復活、以死亡戰勝死亡、又向那些墳墓中的人賜予生命的主 依依蘇斯・合爾利斯托斯 啊,求你也拯救蔡偉,也從匪徒與暴君的手下拯救所有被囚禁、在逃亡、受迫害的人。主啊,你沒有受到死亡的侵染與傷害,求你也使他們平安而不受懼怕地歸來,也救我們脫離凶惡,脫離那惡者。Remember, visit, strengthen, and comfort us all, and by thy power quickly grant them relief, freedom, and deliverance.
「看哪, 神 的帳幕在人間!
他要和他們同住,
他們要作他的子民。
神 要親自與他們同在。
神 要擦去他們一切的眼淚;
不再有死亡,
也不再有悲哀、哭號、痛苦,
因為先前的事都過去了。」(啓示錄 21:3–4)主 依依蘇斯・合爾利斯托斯 , 神 的 兒子 ,施恩於我們。
Κύριε Ἰησοῦ Χριστέ, Υἱέ τοῦ Θεοῦ, ἐλέησον ἡμᾶς.
以下內容編輯自我在品蔥的報到帖。
一. 信念與立場
雖然小時候相信過狗草黨的一些謊言,比如「法輪功自焚」、「沒有狗草黨就沒有新支那」,並且因為這些謊言的緣故愛國、厭棄法輪功等,但很幸運,從來都沒有仇視過外國,從來都不是粉紅,對狗草黨的態度也從來沒有超過容忍與接受。
從來對佛教、原始宗教如道教這類異教都是無感。在了解到基督教之後,大概學習了一些他們的理論,雖然直到近年來(2020年以前)從來沒有完全認同這些理論,但開始懷疑,為什麼我自出生來就必須擁護狗草黨、成為狗草黨的接盤人,而不是堅持主道、成為主的門徒。現在我是支持基督徒的子女出生在主道之中的,當然誘導乃至強迫也是不應當的。
翻牆是自 2015 ± 5 年開始的,但好像以前就了解過六四等事件。翻牆之時已經厭惡狗草黨的草(指暴政),尤其是日人民的報(指宣傳)了。
我在 2019 年 8 月第一次到訪品蔥,大概是研究反送中的時候閱讀了他們的「爲什麽國内的人說香港游行年輕人為廢青,如是,那他們心裏,89年是不是也是一群廢青?」等文章。2019 年 10 月在品蔥學習趙翠帝的語錄與辱包文化。2020 年愚人節在品蔥姨學專業深造。2020 年 4 月 8 日在膜乎與品蔥註冊。
後來通過品蔥了解到 2049,在 4 月 16 日註冊了帳戶。今天第一次也是再次來到 2047,希望能夠向諸位學習先進的自由、民主的理論,也與諸位討論哲學、信仰、音樂、與文學。
二. 興趣與熱愛
宗教:耶穌基督。
哲學:(新)柏拉圖哲學。反對 nominalism、虛無主義等邪教。
政治:政教合一,東羅馬的那種。
音樂:無所不愛,無所不學。
文學:中世紀(The Faerie Queene 那種)、古典(Homer, Virgil, etc.),對中俄狗草主義文學感到好奇。對文藝復興時期的文學只有出於研究的興趣,對現代主義、浪漫主義不感興趣。
美術與設計:無所不愛,無所不學。
動漫:雖然不追,但很喜歡。
遊戲:雖然不玩,但感興趣。三. 對諸夏的展望
根據蒹葭苍苍在品韭上已刪除的「分裂/一統陣營九宮格」,算是「守序分裂/統一」,既統又獨(聯邦,federation)。在分裂與統一中二選一的話,我支持分裂。在獨立與獨裁中二選一的話,我支持臺獨。 根據kindnetken19的「戰爭/和平陣營九宮格」,算是混亂善良(神爱世人,也原諒粉紅五毛)、混乱中立(客觀批評)。 根據yukinonorikuni的「國家/華夏/人權陣營九宮格」,算是反共恨國,支持中国人权。
3.1 國家結構
聯邦制。但我更喜歡「共和」(communion) 這種說法,並非中文中「共和國」(republic,民眾之國、公之國) 的意思,而是與共產主義的英語 communism 同源,源自 community、common,即「公共」、「共同」的意思。
就是說,世上有什麼人可以說自己掌握了宇宙終極真理呢?除了耶穌基督有誰配得稱王呢?所以我堅信聖經與教會關於分權的教導,定於一尊的後果必然是悲劇,而獨立的地方政府
責任與權力被分散到各地政府,而不是所有政務積壓到一個中央政府,分配工作從而減輕各地政府的好處是,可以更全心全意地服務一地人民,從而更完美的完成使命、服務一地人民。
各地政府對且只對當地人民負責,距離近可以導致溝通更加便捷;政務少而簡單可以導致政府更加透明;政府就在人民中間,更受人民影響(被選出來的美國聯邦政府有時也不怎麼聽話),可以導致監督更加方便、高效、有力。
如果什麼地方的沼氣池突然蹦出來了個光頭美洲黑熊(指 Xinnie the Pooh),且該黑熊取得了政府的權力,因為沒有集權的中央政府,其土地與人力資源被限制與一個地方,且面臨相鄰地方的政府 / 人民的討伐。
如果要集中力量辦大事的話就聯邦制地讓各地政府 / 人民派代表建個議會嘛,畢竟集中力量是辦大事,而不是創造一個無法無天的吃人的怪物。
3.2 政府結構
我是信奉基督教教父學,就是新柏拉圖主義的。所以我的觀點大概也是個三權分立,不過三權並非立法、司法、與執法。
教父們的三一呢,一是父、子、聖靈,二是善、真、美。善就是道德,真就是真理、學問,美就是文藝,大概也包括和諧,但愛主要屬於善而非美。
一個人首先有目標,其次達到目標的方法,然後肉體的行為及其結果。目標決定方法,決定結果。惡人的目標總是自己的利益,因此手段不計一切代價,結果就是以人為本錢的你我的苦難、冤屈、與怨恨。
善根本的定義是愛,也就是目標。愛自己的人,他的目標就是他自己的生命、財產、幸福。愛自己家族的人,就是家族的名望、財富、傳承。既然政府的職責在於治理人民,他服務與愛的對象也就是人民,所以善是領導、監督政府的最基本的方向與目標,大概相當於司法吧。
愛自己的人呢,學習怎麼當上 CEO、迎娶白富美的知識,就是達成目標的方法。愛著人民的政府呢,再就是制定良好的真正能造福人民的政策,大概相當於立法吧。
美呢,簡單來說就是善與真的果實。屠殺總是恐怖、醜陋的,而生命、秩序總是美麗的——這是因為,生命是真,而死亡是偽,不存在的事物就是虛假,或煙滅的真實。屠殺是反真的,也是反愛的。屠殺這個行為的「存在」本身,是對恨的「愛」與基於不存在的「存在」。美就是促進、支持、呼籲善與真,以及政府與人民間的和諧(不是粉飾的那種!應該是主要代表人民吧)的,大概 . . . 相當於宣傳部?
奇怪,你或許在問了,怎麼你這構想的政府只有司法與立法,還有個宣傳部,但沒有行政?
其實我一直在構想,政府由善領導的方向、由真制定的政策,由美傳達給人民,把所有行政的權力交給人民。
稅也是自願的捐款(不繳稅不提供服務或不繳稅政府服務收費不就成了),戰爭也必須是人民自願勇敢地為一正義的事業奮鬥(聖經如是說),完全可以確保人民的敵人會受到充分而適當地懲罰,而人民的衛士與鬥士不會被無理無法地迫害。
所以我大概可以算是基督教無政府主義者吧,但這種結構應該不完全算無政府吧?
四. 關於伊斯蘭教
對於穆斯林我的了解是,古蘭經要求他們主動發動對異教徒(包括無神論)的戰爭,並在任何類型的戰爭 / 聖戰中屠殺所有異教徒,也包括聖經之眾(猶太人與基督徒),以顯示信仰的真實,得到救恩的保障。雖然其他宗教的信徒在歷史上也有暴行,但那並不是其宗教及經書所提倡的,而是信徒自身的貪念、自私、與歧視。猶太教只有處決猶太人,但除非出埃及那種特例,沒有屠殺(外國)異教徒的說法。關於進攻 / 侵略性戰爭的規定是,需要有神明確特殊的命令(以斯列國只出現過一次,即出埃及,亞伯拉罕與其他情況都是非攻擊性的防禦性戰爭),聖經也明確地指出,「沒有神的支持與保護,你們都是戰五渣」,在沒有神諭的情況下,猶太人也都乖乖地待在約旦河岸。今日你我非猶太教徒又不信他們的神,或不信他們的神會仇恨我們,自然不相信猶太教徒會收到發動戰爭的神諭,然而伊斯蘭教是唯一鼓勵進攻、屠殺異教徒的主流宗教,他們的戰爭 / 聖戰也並非特例,不需要神諭。
當然,就像其他宗教不鼓勵戰爭,但信徒出於自身的貪念、自私、與歧視參與戰爭等暴行,我相信,或許伊斯蘭教與其古蘭經確實鼓勵戰爭,但穆斯林與我們一般貪婪、自私、愚蠢、墮落的同時,也與我們一般崇尚自由與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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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登录 • 2022-07-15
管理员: 一只鹿兒 (1347 8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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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嗚嗚,2047 你害人不淺
死了啦,都你害的,讓我被品蔥封鎖了啦。
2047 …… 你把多少人的品蔥帳戶!!!都他妈毁了!!!
怪不得 natasha 說,请广大跨站用户帮忙通话,原來誰去誰被封鎖啊。
嗚啊啊啊啊,我兩年多的品蔥帳戶啊
2047,我要跟你,一刀,一刀 …… 不,不斷,呃,吾有寶刀一口,獻上恩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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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reddit.com/user/XComhghall/
https://www.reddit.com/r/XComhghall/
https://www.reddit.com/r/XComhghall/comments/vytbm8/rxcomhghall自由的民主试验场/
香港人虽然被镇压,剥夺司法独立、选举权力,尚且建立影子议会。虽然没有实权和管治权,尚且争取民主正当性,换言之,即使没有现实效力的民主,即使不能决定香港特首的普选。
起初我以为反贼、浪人与一般支人有别。经历了几个反贼、冲浪社群的兴衰,管理了几个社群,也见了些令我瞠目结舌的话和事,我才发现劣根性真如鲁迅所说、浪人所想那般普遍而根深蒂固。于亲身经历,我发现浪友所言不虚:「会去参选、能选上的管理员都权瘾大得批爆」-即使这只是网络。
本以为统治着四万万麻木、驯顺,或许勉强可以称之为人的生物,江山可以永保的清末,尚且有革命把它推翻。在共产主义的冤魂到来之前,也有自由、民主的希望与火苗。可七十年后,百年前「中国人素质低,不适合民主」的论调,不止成为主流,更成为事实。即使在墙外的中文网路社群,有「如果共产党让我当国务委员,我就舔共」「你不想当官发财吗?装清高有意思吗?」的自白,却不见丝毫自由、民主的苗头……
所以我们需要一个法外之地-不仅是一个没有言论管制,没有对异见和异见者压制和迫害的地方,更是一个脱离、去除上千年奴化、陋习、愚昧、劣根的枷锁,至少是开始(initiate, inaugurate)脱去这些枷锁的地方。我们需要一个自由、民主的地方-即使这只是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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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真神已經降生惹喵~(趙翠帝怎麼還不去死呢? 這個十字架之所以向右(是的,我之前畫反了)與政治立場或是納粹均無關,只是因為 ΧΡ 的 Ρ 是向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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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美國高中物理都沒有學過這個。小學倒好像記得有些關於電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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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在迷霧通論壇懷念恐怖分子蟲文門,可見他是恐怖分子的同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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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reddit.com/r/XComhghall/comments/uyd8vc/新闻自由还是烟雾笼罩的会议室兼谈_erski_被弹劾一事/
23 最初的观点是,引入记者进驻 mod 群聊和 sub,开放 mod sub,维护、增进言论自由、新闻自由。
Erski 对 23 开放 sub 的提议,认为:「等同于实时向外界直播,会放大 mod 在讨论时犯的错,进一步增加发言顾虑」。
23 对此的回复是:「持保留意见,如果大家都可以做到不把版务 sub 的内容外泄的话那自然不开放是最好;但在有人在过去和未来都会外泄的前提上考虑唯一防止这个外泄的人利用外泄作为一种工具的方法是完全的透明」。
6 小时后,为弹劾 Erski,23 引用了他本来「持保留意见」的 Erski 的这则评论,认为 Erski 实名提供完整的 mod 讨论截图「极大地劣化讨论效率」。
Erski 两次提供截图。第一次是私聊向 Left understanding 澄清,询问 Left understanding 不良记录的不是 Asgard。第二次是查多玛义人实名爆料投票制度讨论和宪法雏形,实名提供四则完整讨论记录。
既然 23 愿意开放 mod sub,认为开放 mod sub 造成的发言顾虑、讨论效率尚且可以接受,Erski 仅仅实名提供四件事的完整、未经删节的讨论记录,又为何是什么重大问题呢?
23 使用他本来「持保留意见的」的 Erski 的评论,作为弹劾 Erski 的论据,我认为,显示 23 在弹劾 Erski 一事上,有些对人不对事。在我看来,23 是受了个人情绪的影响,而非出于立场、原则,就事论事 —— 为弹劾 Erski,23 改变了自己 6 小时前的立场。
Mod 的讨论被公布,是否会造成发言顾虑,劣化讨论效率?大多数 mod 都在欧美、台湾等民主、自由国家。以美国为例,所有国会讨论都会在 C-SPAN 上直播。每次讨论都长达几个小时,也有脱稿发言的议员,他们有发言顾虑吗?劣化讨论效率吗?
Henry David Thoreau 说:Think for yourself, or others will think for you without thinking of you.
Mod 是 CLTV 全体吧友的服务者、管理者。Mod 讨论的都是 CLTV 的公务。CLTV 的吧友,必须在关乎他们的事上有发言权。我们讨论 CLTV 的公务,却顾虑吧友知道我们在讨论什么,我想,怕不是我们在 thinking for CLTV without thinking of CLTV,讨论公务,却不考虑公众。
「大家都不把版务 sub 的内容外泄,不开放,不公开,不透明。」 —— 这未免有些 smoke-filled room 的意思了。身在自由世界的我们,反而不能接受民主,也觉得汥人素质太低、浪人素质太低,不适合民主?
我觉得 Erski 和吧友 Hongkongjai 说得很好。
Erski:
即使记者已经尽可能娱乐化地撰文,帖子总体数据也并不是很高,可见对相关事务哪怕只有一点兴趣的人,在全体活跃用户中仍只占比一小部分;同时记者也已通过实际行动证明(澳人背刺传言),若是谣言,其也会撤贴。
Hongkongjai:
报料 mod 曝光了 mod 组在计划和执行职能的事务,伸张了大众知情权,结果是要大清洗。 报料的内容符合迪友的大众利益,被报人士为 mod 组,内容亦非 mod 组的私人事务,因此报料内容属公属事务,有被保护的价值。 报料的目的不在于双方讨论,而是在于将公众事务告之于公众,由公众去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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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音宽依 #118358 他不是臺灣人。用的很多詞、字都絕對不是臺灣甚至香港的,明顯是機器轉換。例:一只鹿兒、信息、通信、網絡、聯絡、封禁。或許是陸配?
@通音宽依 #188694 請問 KBBL 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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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品蔥站長這麼缺錢,哪天把品蔥買下來,變成 2047 的一個特別行政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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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判斷普通 vs. 永久觀察?品蔥不是支黑極右嗎,怎麼會左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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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外语 TV 中英对照 “Xi-insult”: Anger, helplessness, and resistance behind the dark humor of the Chinese people
VOA 文章:https://www.voachinese.com/a/6519949.html
“辱包”,中国人黑色幽默背后的愤怒、无奈与抗争
“Xi-insult”: Anger, helplessness, and resistance behind the dark humor of the Chinese people
2022-04-08 08:13
萧雨,周士为
Xiao Yu, Zhou Shiwei
[圖像 Image]
网民制作的“辱包”作品(转自“乳透社”和“墙国蛙蛤蛤”推特)
“Xi-insulting” works made by netizens (from the “Xi-Insulting Club” and “Frog Haha of the Wall Nation”, Twitter)
他说这是一个荒唐的时代:
He said it is an absurd time:
习近平定于一尊,无限期连任,这不叫”独裁“,叫”全过程人民民主”;大批民众被裁员无奈打零工,这不叫“失业潮”,叫“灵活就业人口高达2亿”;6亿人每个人收入不到1000元,这不叫“贫穷落后”,叫“全部脱贫全面小康”。
Xi Jinping is the sole supreme leader, and is set to be re-elected without a time limit. This is not called “dictatorship”, but “whole-process people’s democracy”. A large number of people have been laid off and have no choice but to do odd jobs. This is not called “a wave of unemployment”, but “flexible employment reaching 200 million”. 600 million people each have an income of less than 1,000 yuan. This is not called “poverty and backwardness”, but “all out of poverty and all-round prosperity”.
“一切无比荒诞,却都是如今中国的现实,”在推特上以“墙国蛙蛤蛤”自居的中国90后说。
“Everything is so absurd, yet it is the reality in China today”, said the post-90s Chinese, who calls himself “Frog Haha of the Wall Nation” on Twitter.
两年前,他开通YouTube和推特账户,发布防火长城内种种魔幻现实和恶搞中共最高领导人习近平的“辱包”作品。
Two years ago, he opened YouTube and Twitter accounts to post the absurd realities inside the Great Firewall, and “Xi-insulting” works that mock Xi Jinping, the supreme leader of the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CCP).
“辱包”是在网络上风行了颇有一阵的政治迷因。2013年,习近平“庆丰包子铺”事件后,有网民用“包子”来调侃习近平。此后的近十年间,中国政治、经济全面倒退,国际环境空前恶化,当下的举国清零政策更是搞得民不聊生,怨声载道。墙外恶搞、讽刺、侮辱习近平的作品层出不穷。在反贼的圈子里,它们也被称作“乳(辱)制品”。
“Xi-insult” is a political meme that has been popular on the Internet for a while. In 2013, after Xi Jinping’s visit to the “Qingfeng Stuffed Bun Restaurant”, some netizens used stuffed bun to ridicule Xi Jinping. In the nearly ten years since then, China’s politics and economy have completely regressed, the international environment has deteriorated unprecedentedly, and the current national zero-COVID policy has made life impossible for people, and caused extensive complaints. Outside the Great Firewall, numerous works mock, satirize, and insult Xi Jinping. In the rebels’ circles, they are called “dairy (insulting) products”.
Translator notes:
Xi-insult is the translation of Chinese rubao ‘stuffed bun-insult’, stuffed bun being Xi’s nickname.
Milk or dairy is the homonym of insult in Chinese.从“小粉红”到“加速主义加班人”
From a “little pinko” to a “successor of accelerationism”
“在当今国内这种舆论环境下,也只有这种方式能够安全地表达自己对公共政策的不满,对习近平的反对。”旅居加拿大的中国90后Stephanie说。
“In today’s public opinion environment in China, this is the only way to safely express one’s dissatisfaction with public policies, and opposition to Xi Jinping”, said Stephanie, a post-90s Chinese living in Canada.
她是海外年轻人组织“乳透社”的成员之一。 Stephanie告诉美国之音,他们的成员分布在世界各地,在现实生活中并不认识,共同的特点是热爱“辱包文化”。
She is a member of the overseas young people’s organization “Xi-Insulting Club”. Stephanie told Voice of America (VOA) that their members are distributed all over the world, and do not know each other in real life. Their commonality is their love of the “Xi-insulting culture”.
“墙国蛙蛤蛤”的政治启蒙就源自翻墙看到的“乳透社”作品。《庆丰话》、《念诗之王》等“乳制品”颠覆了他“小粉红”的三观。
The political enlightenment of “Frog Haha of the Wall Nation” came from the works of the “Xi-Insulting Club” that he saw after bypassing the Great Firewall. “Insulting products” such as The Qingfeng Language and The King of Poetry overturned his outlook as a “little pinko”.
“在我的印象中,习近平是一个和蔼可亲,平易近人,文化水平相当高的形象。但通过观看乳透社的辱包作品,同时自己也在墙外进行搜寻验证,我才发现’精甚细腻’、’萨格尔王’等各种错字梗和‘扛二百斤麦子走十里山路不换肩’等吹牛梗,原来都是出自他本人之口,我于是知道了习近平其实和党媒宣传完全相反,”他告诉美国之音。
“In my impression, Xi Jinping is an amiable, approachable person with a fairly high level of education. But by watching the Xi-insulting works of the “Xi-Insulting Club”, and searching and verifying it outside the Great Firewall, I discovered that the various unlettered memes such as “very delicate”, “Sager King”, and bragging memes such as “carrying two hundred catties of wheat and walking ten miles on mountain road without changing shoulders”, were in fact from Xi Jinping himself. So I learned that Xi Jinping is the exact opposite of what is propagandized by the Party media”, he told VOA.
如今的“墙国蛙蛤蛤”自称是一名“加速主义接班人”。他说,如果“总加速师”习近平坚持大开倒车,与世界主流价值背道而驰,倒是也可以帮他一把。
Now, “Frog Haha of the Wall Nation” calls itself a “successor of accelerationism”. He said that if the “chief accelerator” Xi Jinping insists on driving backwards and running counter to the mainstream values of the world, he can help him.
和”辱包”一样,“加速主义”也是过去几年来华语世界风行的网络用语。加州伯克利大学互联网研究项目“中国数字时代”这样概括它背后的逻辑:“如果体制问题已无可救药,那么比起反对它或者修补它的漏洞,助推它的资深进程才是加速其灭亡的选择”。
Like Xi-insult, accelerationism is a popular term online in the Chinese-speaking world in the past few years. “China Digital Times”, the Internet research project of the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Berkeley, summed up the logic behind accelerationism as such: “If the problem of the system is hopeless, rather than opposing it or patching its loopholes, the better choice is to boost its aggravating process and accelerate its demise.”
“乳透社”成员Stephanie说,加速主义这种理论,实际上是“反贼”们对当前习近平的做法不满和绝望所产生的一种思想。“墙国蛙蛤蛤”也说,加速主义的背后其实更多是一种无奈。
Stephanie, a member of the “Xi-Insulting Club”, said that the theory of accelerationism is an idea that originated from the dissatisfaction and despair of “rebels” with the current policies of Xi Jinping. “Frog Haha of the Wall Nation” also said that accelerationism more so reveals a kind of helplessness.
“因为作为中国人,我们没有任何的政治权利。我们的一切都是任由高层鱼肉我们。在习近平加速倒行逆施之下,我们能做的反抗其实很有限,”他说。
“Because as Chinese nationals, we do not have any political rights. Everything we do is left to the top officials. With Xi Jinping’s accelerated retrograde actions, there is very little we can do to resist”, he said.
幽默是瓦解权威的武器
Humor is the weapon that dismantles authority
华盛顿知名“中国通”、美国伍德罗威尔逊国际学者中心基辛格中美研究所主任戴博(Robert Daly)还是头一次听说辱包文化。观看了一些“乳制品”后,他说,这些视频尽管在音乐、视觉制作方面水平不高,像小孩子玩闹般地将新闻素材东拼西凑,但他还是很鼓励他们继续玩下去,因为“幽默有时候是一种非常好的武器”。
Robert Daly, a well-known “China Hand” in Washington, D.C., and director of the Kissinger Institute on China and the United States at the Woodrow Wilson International Center for Scholars in the United States, heard of the Xi-insulting culture for the first time. After watching some “insulting products”, he said that although these videos are not of a high level in terms of music and visual production, piecing together news materials like children playing, he encourages them to continue playing, because “humor is sometimes a very powerful weapon”.
戴博对美国之音说,中国的审查部门“如果有真正的自信心,你的脸皮可以稍微厚一点。你不必害怕这些东西。 ”
Daly told VOA that China’s censorship department, “if you are truly self-confident, you can be a little thicker-skinned. You do not have to be afraid of these things.”
也有“辱包文化”的支持者指出,和风靡前苏联的政治笑话一样,在风声鹤唳的政治高压下,这其实是一种非常有意义的亚文化。人权活动家、前天安门学运领袖周锋锁是他们中的一位。
There are also supporters of the “Xi-insulting culture” who pointed out that, like the political jokes popular in the former Soviet Union, the “Xi-insulting culture” is a very meaningful subculture under the tense political pressure. Human rights activist and former leader of the Tiananmen student protests Zhou Fengsuo is one of them.
“在这种共产专制社会,用这种恶搞的方式来解构官方叙事,瓦解他的权威,这是民间反抗长期有的方式,”他说。
“In a Communist dictatorial society, using this kind of parody to deconstruct the official narrative and dismantle his [sic] authority is a long-standing way of civil resistance”, he said.
周锋锁说,专制政权靠暴力和谎言让人民屈服,通过各种各样的洗脑,让民众达到一种自觉的奴性,对高高在上的领导人五体投地的崇拜。
Zhou Fengsuo said that the dictatorial regime relies on violence and lies to subdue the people, and through all kinds of brainwashing, to achieve in the people a conscious servility, and devout worship of the supreme leader.
“现在对普京的崇拜在中国很流行,(还有)对习近平的崇拜,解构这种宣传、洗脑是一个非常有意义的工作。”他对美国之音说。
“Worship of Putin is very popular in China right now, [and] worship of Xi Jinping. Deconstructing this kind of propaganda and brainwashing is very meaningful work”, he told VOA.
周锋锁很关注和欣赏这些有独立思想、敢于挑战权威的年轻人,也希望更多人能加入他们的行动。
Zhou Fengsuo pays close attention to and appreciates these young people who have independent thought and dare to challenge authority, and hopes that more people will join in their actions.
北京的长臂
Beijing’s long arm
“墙国蛙蛤蛤”说,如果“辱包”只是反贼们为黑而黑的自嗨,北京不至兴师动众地打压。现实是,中共在他身上动用了庞大的维稳力量。他的电报群里先后有近10位成员被当地警察喝茶,询问群主信息。
“Frog Haha of the Wall Nation” said that if “Xi-insult” were just the self-entertainment of the rebels, insult for its own sake, Beijing would not take such large-scale measures to suppress it. The CCP has used a large amount of stability maintenance resources on him. Nearly 10 members in his Telegram group were invited by their local police to drink tea, and asked for information about the group owner.
“在墙内时,我每天都承受着巨大的精神压力,害怕随时会被人间蒸发。有一段时间我也萌生了退意,减少了更新频率,打算退隐,但好在最终在多位贵人的帮助下,我现在已经顺利地离开了墙国,可以更安全地发声了,”“墙国蛙蛤蛤”告诉美国之音。
“When I was inside the Wall, I was under enormous mental pressure every day, afraid that I would be evaporated at any time. For a while, I thought of quitting, reduced the frequency of updates, and planned to quit, but fortunately in the end, with the help of several persons, I have successfully left the Wall Nation and can speak more safely”, “Frog Haha of the Wall Nation” told VOA.
“乳透社”成员Stephanie也说,许多曾经给他们投稿的墙内作者不知什么原因就失联了,对于这些人的安危他们深感忧虑。此外,他们的油管频道也不断受到包括中国视频分享网站哔哩哔哩在内的侵权投诉。今年2月,在年度辱包拜年祭前夕,“乳透社”的两个YouTube频道突然被完全封禁。
Stephanie, a member of the “Xi-Insulting Club”, also said that many authors inside the Wall who contributed to the “Xi-Insulting Club” lost contact for unknown reasons. They were deeply worried about these authors’ safety. In addition, the YouTube channels of the “Xi-Insulting Club” have been subject to constant infringement complaints by parties including the Chinese video-sharing website Bilibili. In February this year, on the eve of the annual Xi-Insulting New Year Celebration, two YouTube channels of the “Xi-Insulting Club” were suddenly banned completely.
YouTube在电子邮件中告知,这些账号“违反了YouTube的服务条款”,因此予以终止。“乳透社”提交的抗辩申请以失败告终。
YouTube informed in an email that the accounts “violated YouTube’s Terms of Service” and were terminated. The appeal filed by the “Xi-Insulting Club” met with failure.
“我们非常愤怒也非常伤心,”Stephanie对美国之音说。“我们有点怀疑,当然我们并没有证据,会不会是因为今年习近平马上就要连任了,所以国安不惜一切代价下了血本……不择手段地为习近平连任清除海外杂音。”
“We are very angry and very hurt”, Stephanie told VOA, “We are a little suspicious — of course, we have no evidence — Could it be because Xi Jinping is about to be re-elected this year, so the Ministry of State Security has taken actions at all costs . . . to clear dissent overseas for Xi Jinping's re-election by all means.”
基辛格中美研究所主任戴博说,他很懂得这些年轻人被封号的失望心情。他认为,“辱包”作品在内容上并无重大问题,和西方嘲弄特朗普、讽刺拜登的作品并无二致。发布这些作品是不可被剥夺的权利。
Daly, director of the Kissinger Institute on China and the United States, said that he understands the disappointment of these young people when being banned. He believes that there is no major problem with the content of the “Xi-insulting” works. They are no different from the works in the West that mock Trump or satirize Biden. It is an inalienable right to publish these works.
“这些都属于非常正常的政治方面的话语权,”他说。
“These are very normal political freedom of speech”, he said.
为墙内人撑一盏烛光
Hold a candle for people inside the Wall
对于“墙国蛙蛤蛤”和“乳透社”成员来说,最初走上“辱包”的道路不乏找乐子的心态,但是随着粉丝数不断增多,影响力不断壮大,“辱包人士”们也觉得身上有了一种使命感。虽然自知自己在14亿中国人中远非主流,但是四面八方的网友私信也让他们觉得吾道不孤。
For the members of “Frog Haha of the Wall Nation” and the “Xi-Insulting Club”, embarking on the path of “Xi-insult” involved their fun-loving mentality at first, but as the number of fans continued to increase, and the influence continued to grow, the “Xi-insulting persons” also felt a sense of mission. Although they know that they are far from the mainstream among the 1.4 billion Chinese people, the private messages of netizens from all over the world make them feel that they are not alone.
近日,又有一位网友私信“墙国蛙蛤蛤”:
Recently, another netizen sent a private message to “Frog Haha of the Wall Nation”:
“蛙哥,做了十多年的粉红,最近终于转变思想了。可笑的’动态清零’政策已经把我整得一副病态模样了……我不明白为什么现在还要举国上下去防一个小感冒。现在我是明白了,在为了维尼的脸面在表演。为了他个人,牺牲了全体国人的自由和生活,这是个病态的社会,只用讨好上级就可以欺压人民的社会……”
“Brother Frog, I had been a pinko for more than ten years, and have finally changed my mind recently. The ridiculous “dynamic zero-COVID” policy has made me sick . . . I could not understand why the entire nation is fighting against a little cold even now. Now I know that it is to put on a performance for Winnie’s esteem. For him, a single person, the freedom and life of all the people of the nation are sacrificed. This is a morbid society, a society in which one can oppress the people as long as he pleases his superiors . . .”
也曾有墙内观众对“乳透社”说,“辱包”作品就是他的精神支柱,是唯一的快乐源泉。Stephanie对美国之音说,这些话让他们很感动。不管多难,“乳透社“也会坚持下去,希望这些作品能为生活在那些高压下的人带去一丝欢乐和希望,为他们撑一盏蜡烛。
There was also a viewer inside the Wall who said to the “Xi-Insulting Club”, that “Xi-insulting” works are his spiritual pillar and sole source of happiness. Stephanie told VOA that these words moved them. No matter how difficult it is, the “Xi-Insulting Club” will persevere, with the hope that these works can bring a little joy and hope to those living under high pressure, and hold a candle for them.
“哪怕非常微小,但是我相信这一点光亮也是有价值的,”她说。
“Even if it is tiny, I believe this little light is meaningful”, she sa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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