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武肺的(再次)大爆發,極權已圖謀支國醫護來港支援早已爆煲淪陷的香港公共醫療體系,和傳授「方倉醫院」的運作經驗,又多番把香港醫護污名化,斥責他們見死不救,長遠來說,就是要把這個專業範疇赤化。而政圈亦盛傳,極權打算再次引用緊急法,把本來在九月進行的立法會選舉推遲「一年半載」,但在世界其他地方在疫情嚴峻的時候仍盡最大的努力完成選舉,極權的措舉,被炮轟為只為了顧及保皇派的選情。執筆之時,得悉有大批抗爭派本土派被無理DQ,但倘若極權用上延遲選舉這一絕招,就算讓你成功入閘,一年的空窗期,也足夠極權想出讓他們喪失參與(延遲了的)選舉權利的途徑。甚至有人憂慮,極權之後會借機把現屆的立法會永續下去、以欽點的方式代替選舉完成換屆等。

也有一些說法,指現時更為嚴格的限聚令,也是一道打擊黃色經濟圈和本土企業的板斧,在他們捱不過疫情的打擊被逼結業之時,支國紅企就有更多空間搶攻香港市場;而一切社交活動的禁止,掏空香港人的精神面貌,亦是愚民化的第一步。

短短四年已被諷「預言成真」的電影《十年》,裡面《自焚者》的單元,扮演學者的陳惜姿說,「這數年來,我們學習得最多的,是陰謀論」。縱然可悲,但我仍偏向相信,早前的第一波疫情和強推國安法,那力度對中南海和極權來說,仍未足夠折騰和嚇怕(頑強的)香港人,比如泛民初選仍有六十多萬人投票,某程度上也對極權摑了一記耳光。故此,極權只好加大武漢肺炎這生化武器的使用力度,一方面為一些極端手段提供更多的「認受性」,把香港人推向一個更看不見光明的深淵。

任何的抒困措施,極權都只會置若惘聞,因為把香港人毒害,才是他們的終極目標。

如果說我有面對當下情況的解藥,這當然是癡人說夢,但最少,我們仍有責任記住,這一刻因為防疫失誤帶來的種種亂象,極權才是始作俑者,那些甚麼「抗疫有道」的論述,香港人決不能接受。

只是諷刺的是,在這風雨飄搖的七月,大部份的日子,香港的天氣都是好得很,藍天白雲、奪目晚霞,跟這個城市的低氣壓和沸騰的民怨,絕不配襯。